一九五二年五一劳动节那天,廖汉生被邀请去大会上做个发言。可眼看就要到他上去讲的时候了,廖汉生的肚子却突然疼得厉害,实在没法子,只能请省委书记张忠良临时救场,代替他上去说了几句话。
一查才知道,廖汉生竟然患上了胆结石。医生催着他赶紧去北京看病,但偏偏那会儿西北军区正忙着精简整编的事儿,廖汉生一合计,决定先把这些工作处理妥当,然后再安心去医院接受治疗。
不久之后,军区司令部收到了来自军区党委的消息,喊所有军参谋长去兰州开个短会。廖汉生心里直犯嘀咕,琢磨着这会是为了啥大事,索性直接给军区司令部打了个电话探探口风。一问之下,才明白原来是讨论部队改编的问题,打算只保留第1军,其他的都得解散重组。
遇到这种大事,军区竟然只通知各军的参谋长去参加会议,廖汉生一听,心里就犯嘀咕。他立马说,要不咱们直接搞个党委扩大会议,把所有军队的领导们都请来,大家一起坐下来,好好琢磨琢磨整编的那些事儿。
放下电话,廖汉生二话不说就坐车直奔兰州,为的是赶去开个会。等他赶到军区司令部,一瞧,偌大的地方就他自己形单影只。他连忙找参谋长问了问,参谋长这才跟他说,他给各个军都拍了封电报,说是有空的就来参加。
“你这么说,谁还愿意来呀?我可不呆了!”廖汉生说着就往车上迈步,打算打道回府。就在这时候,副司令员张宗逊出来了,连忙叫住了他,问是咋回事。廖汉生是个急脾气,立刻就把情况一股脑儿说了出来。张宗逊一听这话,二话不说就安排人以军区党委的名义再发电报,让所有的军军长和政委都赶紧到兰州来开会。
讲真,中央军委那边老早就把西北军区的改编方案给定板了。大伙儿凑一块儿,随便合计合计怎么干,谁也没再多嘴说啥别的意见。没想到,效率这么高,短短一个月,改编的事儿就全部尘埃落定了。然后,廖汉生就出发去北京瞧病去了。
1946年那时候,廖汉生早就到过北京了。虽说那时候国共两边已经签了个停战协定,但国民党啊,嘴上喊着要“和平”,暗地里却一个劲儿地挤压解放区。为了不损失咱们的力量,上面就安排了一部分同志先回到延安去。
廖汉生接到指令,立马奔了汉口,呆了数日,紧接着就乘飞机赶往北平。在等着给分配活儿那会儿,他和几个新调北平军调处的干部相约去了颐和园遛弯儿。大家伙都挺乐呵,嚷嚷着要划船到湖上乐呵乐呵,可廖汉生就是不上船。他说,颐和园那湖,跟洪湖一比,简直就是小池塘见大江河,差远了。
这回我又来到了北京,这儿已经是《新中国》的首都啦,和从前相比,那变化可不是一星半点。
有了杨尚昆姐夫的协助,廖汉生一到北京,第二天就住进了中南海的宾馆里头。大夫给廖汉生查体后说,除了动刀子,也没啥别的辙,建议还是先采取保守治疗,好好休息一段时间。于是,中央办公厅的人便把他挪到了颐和园去静养了。
没多久,廖汉生为了看病能更方便,索性就直接住进了北京饭店。
这次我去北京瞧病,廖汉生偷偷摸摸的,谁都没告诉,可还是被彭德怀的秘书给撞见了。彭德怀一听秘书这么说,就有点不高兴地说:
他直接奔北京去看病了,也没先打个招呼。以前他总是跟我意见不合,这回我得过去看看他到底咋样了《书名号内内容未改动》。
1947年那时候,蒋介石可是下了血本,集合了整整25万大军,一股脑儿地往陕甘宁边区冲。陕北的军队吧,说起来是归陕甘宁晋绥联防军管的,但偏偏司令员贺龙那时候不在,他跑到晋绥那边去了。这样一来,中央领导一合计,干脆就让彭德怀来挑这个大梁,带这支队伍。
这支队伍里,好多将士和将领都是贺龙亲手带出来的。尤其是廖汉生,他是贺龙的外甥女婿,跟了贺龙好多年,对贺龙那种既宽松又有威严的指挥方法,早就摸透了。但彭德怀的指挥风格,那可就差远了,他性子急,动不动就发脾气,这让廖汉生刚开始时真的有点跟不上趟儿。
刚开始,第一纵队去榆林进攻,接连两天都没能成功占领。生怕被敌军来个前后夹击,他们只好先撤退。就在这时,廖汉生正窝着一肚子火,彭德怀的电话就打进来了。他简短说了几句就开始责备:“士兵胆怯是个人的事儿,将领胆怯那就是整个队伍的耻辱了,你们这样搞,简直让贺龙大哥太没面子了!”
起初,廖汉生尝试着心平气和地向彭德怀解释清楚状况,可彭德怀一通严厉的批评后,他当场就在电话里跟彭德怀较上劲了。挂掉电话,廖汉生心里窝着火,带着警卫连直接赶往榆林城周围,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涌上心头,铁了心要打退追兵,让彭德怀看看第一纵队到底有几把刷子。
那次西野前委的大型会议中,彭德怀直接点到了第一纵队,讲他们和六纵队一块打仗那会儿,走错了方向,耽误了老长时间,关键是还没察觉到危险,自个儿就先溜了。廖汉生心里本来就有气,一听彭德怀这话,他还以为是在指责第一纵队“成心先撤”,立马就跟彭德怀较上劲儿了,扯着嗓子喊:“这活儿我不玩儿了!”
会议正在进行,贺龙急忙叫住了廖汉生,对他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。会议一结束,贺龙又叫住了第一纵队的几位领导,迅速组织了一个简短会议。他先是对第一纵队的战绩给予了肯定,但话锋一转,也直接点出了纵队领导层存在的问题:
跟彭总唱反调,那绝对是不行的,得赶紧自我检讨一下!只要彭总开了口,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,必须马上行动起来,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!
后来,廖汉生自个儿感觉出不对劲了,就跑去跟彭德怀坦白认错了。彭德怀一看,立马哈哈大笑,摆手说没关系。虽然廖汉生之前跟彭德怀有过几次小摩擦,但彭德怀在心底里挺看重廖汉生那种有啥说啥的性子,所以他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,还反过来自我反省了一番。
他们俩有啥说啥,关系越来越好。没多久,第一纵队就在西北野战军里挑起了大梁,《廖汉生》这个名字也被彭德怀记住了,他成了彭德怀身边不可或缺的好帮手。
1952年那会儿,刚好碰上八一建军节,廖汉生被邀请去观看了第一届军运会。彭德怀在主席台上瞧见了廖汉生,招呼他过去,跟他说要安排他去西北军区任职政治部主任。廖汉生一听这话,当场就给回绝了:
我这人吧,真干不了那政治部主任的活儿,大半辈子都没沾过边儿。
廖汉生心里清楚,自己那急性子,还真搞定不了这些复杂的机关事务。彭德怀瞧出了廖汉生的为难,就直接开口问他,到底咋样才肯把这活揽下来。廖汉生想了想,便说,要不把冼恒汉调来,让他做个副手,给自己搭把手。
好,事情就这么定了。彭德怀毫不犹豫地点了头,应承了廖汉生的请求。一回到北京饭店,廖汉生就动手收拾起行李来,火急火燎地奔回了大西北。时间过得飞快,三个月眨眼就过去了,廖汉生不光坐上了军区副政委的位置,还挑起了军区党委第五书记的担子,全权管理起了西北军区里里外外的事务。
1954年,多亏了彭德怀的举荐,廖汉生顺利升为了国防部副部长。后来西北军区没了,廖汉生遵照军委的安排,去了军事学院深造。第二年到了授军衔的时候,国防部那七个副部长里头,唯独廖汉生一个人拿到了中将军衔。
1957年的时候,廖汉生从军事学院顺利完成学业。肖华就问他,打算去哪里工作呢?廖汉生答复说,他老家在西北,心里琢磨着回到西北去,特别是特别想去新疆,当那里的军区司令员。
肖华跟廖汉生讲道:“你得在这儿待着,挑大梁当军事学院的院长,新疆那边就先放一放吧。”
廖汉生对这一下子冒出来的决定根本没想到,他赶紧摆手说不,觉得自己一个中将,去顶替元帅的位子着实不太妥当。没多久,刘伯承就拉上廖汉生去了北京,为的是给新成立的高等军事学院找个好地界儿。这期间,彭德怀又找廖汉生谈了回心,到最后,廖汉生还是下定决心,听从组织的调配。
新中国成立后,廖汉生那可是经常被上头看重,派去干大事。这不光是因为他自己有两把刷子,关键还是彭德怀大将军特别器重他。彭大将军离开后,廖汉生经常会想起老领导以前对自己的帮助,心里头那份尊敬啊,总是满满的,装都装不下。
在2019年第一期《文史春秋》里,梅兴无写了篇文章,里面讲到了廖汉生和彭德怀那深厚的感情。文中说到,廖汉生和彭德怀在革命斗争的日子里,结下了深深的情谊。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,相互间的信任和支持也越来越牢固。不管是在战场上一起冲锋陷阵,还是在和平时期一块儿为革命事业打拼,他们俩都是相互帮助,一块儿往前走。梅兴无用鲜活的文字,写下了廖汉生和彭德怀之间的很多感人故事。他们的情谊不光体现在战场上配合默契,还有日常生活中的关心照顾。这些事儿让人真切地体会到两位将领间深厚的革命友情。整篇文章用简单直接的话,展示了廖汉生和彭德怀之间的深厚情谊。它让大家更懂这两位历史人物的心里想法和革命精神,也鼓舞着后人继续传承和弘扬这份革命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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